，薄唇微抿，的确是副大好相的相。幸好睫毛浓密，眼角还有颗泪痣，多少中和了官上的刻薄之意。

乎裴熙意料的是，慕水寒的声音十分清润动听：“微臣听闻皇上醒来，特来给皇上请安。”

“慕将军平身吧。”慕水寒行礼时裴熙才注意到，宫面圣，身上竟还是佩了剑的。

见裴熙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剑上，慕水寒轻抚了腰间佩剑，向裴熙解释：“皇上，这把剑名为‘澄冰’，是先祖救襄皇帝时所用。蒙襄皇帝信任，给予了慕家后人特权，无论何时都可佩带此剑。且臣如身为殿前司指挥使，有保护皇上安全之责，故而随身携带兵器，还望皇上见谅。”

两重理由都很充分，裴熙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更何况以慕水寒的身手若是真想杀她的话，用兵器都完全没问题。

裴熙头，表示理解：“朕只是看剑柄上的纹十分古朴庄重，因而多看了几眼罢了，慕将军必在意。”

慕水寒沉默了，问裴熙：“听说皇上的记忆有所损伤，知皇上可还记得微臣？”

其实慕水寒与裴熙相多年，用裴熙回答，慕水寒都能觉得来，如的裴熙对自己虽然客气，却很疏远，应当是记得自己了。

果然，裴熙摇头：“慕将军见谅，过去，朕的确是记清了。过慕将军的英勇事迹，朕已有所耳闻。朕还要多谢慕将军的救命之恩。”

被皇帝夸奖，慕水寒的脸上却见任何欣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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