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里问到了些，可她还没能还原个完整真相。

裴熙当然知慕水寒不肯告诉她有原因，只个原因究竟什么，裴熙真想破脑袋都想不来。

慕水寒看着裴熙，神颇有些无奈：“当年事情太过久远，事到如许多都已经难以求证，若由来告诉皇上，来恐怕不够客观，来皇上未必肯全 * 信。如果老天想让皇上想起来，自然会想起过去事情。”

尽管裴熙并不想承认，她不得不承认慕水寒说事实。

不知不身处在皇位之上人疑心都会变得很重。就算日慕水寒当真把当年事情全都股脑告诉了裴熙，裴熙也未必会全然相信，甚至还有可能怀疑他别有用心。

她还不死心问了句：“可若朕辈子都想不起来呢？”

“就命运安排。”慕水寒向来锋利个人，忽然间变得性起来，“有时候，难得糊涂。皇上有没有想过，不知些往事，或许会比知后更加幸福呢？”

裴熙觉自己像捉住了他话中漏，立即反问：“照么说来，过去过得十分不幸咯？还不赶紧告诉到底谁将害得样惨！”

慕水寒摇摇头：“对皇上不利之人，会替除去。”

……真如既往自大和势呢。

裴熙见自己实在问不来，只得暂且歇了个心思。

她相信，就算慕水寒不告诉她，迟早有天她也会自己想起来切。

等到了个时候她倒要看看，错人究竟她还慕水寒。

第八十七章 试探

送裴熙回了乾元殿之后, 慕水寒看着漫天雪，忽然又想起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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