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中发慌，连忙问：“怎么了？可……保住柔妃了？”

等应姑姑回答，姜太后便自顾喃喃：“柔妃也就罢了，她原本就怎么听哀家的话，还总和萌萌对着干，除了也就除了，还能将她膝的双儿女接过来养，将来也给焕儿添两个帮手。只尹雪城……他可尹家的嫡，若为了柔妃个女人折了，实在可惜。”

应姑姑的脑较为灵活，想得要比姜太后更为全面些。

见姜太后已经考虑起怎么舍柔妃、怎么保尹雪城了，应姑姑叹了气，言提醒：“娘娘，您真的相信……小尹人会和柔妃娘娘……姐弟-吗？”

“然呢？”姜太后想歪了，“你的意思，雪城孩只和皇样，和女相时失了些分寸而已？”

应姑姑摇头：“小尹人和皇上年纪相仿，也算奴婢看着的。以奴婢对他的了解，他虽然风了几分，还有分寸的，至于和自己的亲姐姐有所牵扯。娘娘，您别忘了……”应姑姑小声提醒：“柔妃娘娘可外室所。外室女所生的女，谁能保证她与尹人血脉相连的呢？”

姜太后心头跳，终于明白了应姑姑的意思：“你说……柔妃可能并非尹国安的亲生女儿？！”

应姑姑颔首：“的确有个可能。怎么说，柔妃的立场总变来变去，终归个变数。娘娘妨趁此机会，将柔妃查上查。若柔妃没有什么问题，自然最，若她有的话……”

姜太后面豫说：“她所倚靠的尹家，也直在欺骗皇室，欺骗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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