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余白想起天在余家村钓鱼，唐宁曾经对她提过几句，他当年实习跟的位师父因为被人骂怕了，觉得没意思，所以才不做律师，回校教书去了。时，她并没深想，因为些在校任教兼职执业的律师进进也很平常的事情，直到此时又听唐嘉恒说起，才觉得这件事也许没有么简单。

余白望向唐宁，想知道他如何回应。

但唐宁却只笑了，随即站起来道：“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要没什么别的事，我跟余白回去了。”说完就转开了书房的门，拉着她走了去。

第57章 刑法修正案八

等到两人从书房来，客厅里只剩保姆阿姨在整理房间。

“爷爷奶奶呢？”唐宁问阿姨。

阿姨回答：“唐教授、吴教授去散步了。”

唐宁倒笑了，回头对余白道：“爷爷奶奶每天晚上吃完饭都会去逛会儿，我知道他们朝哪边走，我们去跟他们说声再回去吧。”

余白自然说好，见唐宁这就要门的意思，但唐嘉恒却还在书房里没来，她犹豫了，还返进去打了声招呼。

书房中，唐嘉恒仍旧像刚才样坐在写字台后面，但皮椅子已经转过去对着窗，像正望着外面神。

“我们走了，”余白开，话说到最后还习惯成自然跟着个称呼，“唐律师。”

唐嘉恒听到声音，转对她笑了笑，头，但没说话。

眼前的人还分毫不错的仪表，合体的西装，质极好的衬衫，张不显年纪的脸，但余白却从笑容中看丝疲惫与落寞来。她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唐嘉恒似乎也不想再跟她废话，皮椅子又转回去，还对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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