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孩子不过二十岁左右，确就是攀岩运动员最适合身材，柔韧，手脚，雕塑般肌肉线条，只是此时双眼浮肿，头发胡乱扎成把，看起来十分憔悴。

也许是没有睡好，戴羽薇了把脸，才开对罗楠：“我天就过来问况，明天我就走了。”

“走了？去哪儿？”罗楠有些意外。

“回新西兰，”戴羽薇回答，惨淡笑，“耽误了训练，尹教练会不高兴。”

她又不算尹盛什么人——余白看着戴羽薇，又想起尹盛父亲方才那句话，觉得格外荒谬。

“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能帮我定……”罗楠开。

“你别这么说，”戴羽薇却打断她，“尹爸爸没说错，尹盛这件事就是因为我，还把丁浩也连累了，我应该向你们歉。”

“你不要这么想……”罗楠劝了句，但又不知该怎么往说。

戴羽薇又淡淡笑了，这次温柔了许多，倒像在回忆什么：“其实，尹盛直很羡慕丁浩。他说培养个攀岩运动员太贵了，他自己没能有那样条件，就希望能给我创造。所以他才这么拼，他把什么都给我了，这件事都怪我……”

说到此，戴羽薇恸哭。罗楠伸手抱住了她，眼里也有泪水。

余白在旁边看着，不禁动容。所幸，有唐宁握着她手。她记得唐宁对她说过，刚开始律师那段日子见到事是他二十年人生里最深刻。此刻，她觉得自己也见到了。

第71章 万分之零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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