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孩子第次面对这样的事，始终努力表现副大人的样子，语气叫余白隐隐有些心疼。

结束这次越洋谈，Arvin 很快给们发来封邮件。

正文只有简短的句话：她天当着的面把所有记录都彻底删除了，但等走了之后，她把这个给了我。

“她”和“”，指的是谁，不言自明。

邮件面的附件是个经过压缩的文件夹，打开之后里面是家外贸公司历经数年的业务记录。

余白上天眼查搜了，这家公司也在李洪庆名，但几年前就已经注销了。再细看其中的容，和唐宁之前预想的差不多。

当年的李洪庆显然混得比现在滋润得多，得几乎都是软件进的生意，销量最好的是写进了数控程序的线路板。程序申请过国家专利，在外销合同上约定的价格是好几百美元，但实际上也可能毫无价值。整个货柜的线路板经过正常报关，早几年还可以据优惠政策，退还增值税超过 3%的部分。

当然，这达 14%的退税只是这行生意的副产品。

货柜也许被运往南美，货款却可能从开曼群岛打过来，也可以是卢森堡，或者印度尼西亚的雅加达。

外汇需要核销，但每年只看个金额，比如了价值千万的生意，收到千万的货款，便是银货两讫，整个核销过程并不会核实每笔交易的钱款是否与合同相符，又是不是真的来自于购货公司。

也就是说，想要进来的钱，都可以用这方式正大光明汇进来。而经过相反的作，想要去的钱，也可以正大光明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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