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招惹他，但凡被他这么冷冷淡淡瞪，立马识趣溜了。

可娃娃脸没有，还敢站在旁边眨眨望着他。

“同学，是相信这些的吧？”

“去去嘛！”孙蒙跟这娃娃脸乎开的，两人声音叠在起，好比120分贝的噪音，近来睡得好，林机玄脑子里的弦“嘣”的断了：“能闭嘴吗？！”

孙蒙怔，头回见林机玄这样，担心问：“兄弟没事吧？怎么突然……”

林机玄按着太穴，说：“非得跟旁这娃娃脸抢话？”

“娃娃脸？”孙蒙更怔了，“哪来的娃娃脸？”

林机玄：“……”他偏头看，人没了。

“什么娃娃脸？别吓我……该会是脑子睡什么毛病了吧？”孙蒙伸手在林机玄面前晃了晃，林机玄把他手拍开，说，“明晚没空，去，我要回去睡觉。”

“还睡啊？要要送回去？”

“用。”林机玄走路摇晃，吓得孙蒙赶紧上去搀住他。

“真没事？”

“没事。”

“行，我得送回去，”孙蒙说，“等我叫辆车。”

结果没想到，在租车上林机玄就迷迷瞪瞪睡着了，隔着朦胧的烟，他梦见了很多事，耳边直响着富有节奏的清脆铃声，黄铜的道铃住晃荡——在梦的结尾，个穿白衬衫的娃娃脸站在他面前。

——他们都信。

——没有人愿意相信。

——但是我知道。

——我知道是相信的。

在声音消失的最后刻，林机玄睁开了眼，孙蒙坐在床边，说：“有低烧，问题大，我外卖叫了粥，先喝了再说，要是行就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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