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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消失在废墟拐角。

就在这时，贺渊追着厉鬼去方向忽然传来大声响，林机玄蹙眉，快步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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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林机玄问。

不远处，男人大身影烦躁走来走去，试图找个落脚，但被横亘在眼前石拦了不可逾越楚河汉界。

贺渊说：“这里石太多了，鬼怪可以自由穿梭，但人不行！”他恼火指着石堆后个飘荡鬼影，说，“藏那儿去了，妈，就该让人早把这儿夷为平，看她往哪儿躲。”

远远看过去，林机玄看不太清那鬼样子，只是团孤立无援虚影，藏匿在石中间。

“得抓紧，”林机玄说，“免得又找不到影了。”

找了块还算平坦方，林机玄把睺罗立在上面。

小巧睺罗安静站在平坦石块上，像是个家庭圆满孩子。

贺渊头回瞧见这小玩意，问：“你这个干嘛用？里面还藏着个灵。”

“你能看见？”

“开了灵视，”贺渊说，“是人是鬼，什么都能分得清。”

林机玄侧目去看他，朦胧月光，贺渊瞳孔中嵌着圈红环，不知是不是用眼过度，眼白位置冒几血丝，看起来颇有些是鬼非人狰狞，看着比那厉鬼还危险。

“你眼珠要爆炸了，”林机玄说，“歇歇？”

贺渊：“又不是炸弹，哪那么容易爆炸，”他顿了顿，说，“不过是有累。”

林机玄忍俊不禁，板了脸对那厉鬼说：“你直在这里没走，是不是因为你感知到你孩子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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