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么。”
“……”她又戳到他的哪根筋了?黎相忆哼了声,低头继续看医书。
知过了多久,她的上眼皮跟眼皮开始打架,托着额际的手也渐渐往滑。酸涩的上眼皮打累之后彻底缠绵在处,她软软倒在棋盘上。
骆应逑坐起身,室内烛光幽幽,他轻手轻脚地往她走去。
没鸿门宴,算起来,他也有年没见她了。与最后面相比,她的官开了些,性子也变了些。
他从柜子里拿床被子,俯身轻轻覆在她身上。
她看起来睡得很沉,额前有缕发丝弯着,他情自禁用手指勾了勾。
休书,或许写早了。
*
夜,华灯初上,正值夜市热闹之际。
鸿运赌坊都城里最大的赌坊,与锦瑟楼隔得远,家分日夜地闹,家白天冷清晚上闹。
赌坊后门在条狭小的巷子里,门前着两盏寒灯。年男人撩开珠帘走,头大耳,满脸麻子,讥讽道:“哟,咸王府的庄伯么,怎的有空来我们鸿运赌坊玩。”
“我买,红绡散。”庄远低头站在台阶,似愿让人认,他说罢伸手从怀掏锭银子。
年人望着他的模样古怪地笑了起来,“庄伯,你年纪就别学年轻人找乐子了,万有个歹,我可经起咸王的刀。”他嘴上般说话,眼神上却示意身侧之人将东西拿去。
小厮会意,拿着只小瓷瓶走台阶,庄远见着东西双眼红,把抢到了手里紧紧握住。
“年纪么大还敢吃红绡散,真给自己活路。”庄远的身影消失在夜里,年男人冷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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