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衣袋，凌意默默伸进去，十指交缠。

厉醒川看他眼：“醉了？”

凌意微微仰头，清秀眉双眼洗过般黑亮，“没有，半杯而已。”

“伤刚喝什么酒。”厉醒川淡淡。

距离太近，近到分不清呼吸谁，嗓音落到耳打在心上。

“开心啊，”凌意声音很轻缓，“开心才喝酒。”

窗外路灯光照在他头发上，蒙了层柔和光晕，每根发丝都会说话。

“有什么开心。”厉醒川转开头。

肩膀却被人靠上。

“开心，不可以吗？”柔短发呵在他颈间，微微动就牵动心弦，“要亲会更开心。”

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音量。

如果此时从路边看过来，车就张青涩少年照片，轻易勾起最令人怀念岁月。

冷风被挡在窗外，夜照进车里。

厉醒川看也没看司机眼，俯就去吻凌意。两人交颈姿势，手还牵着，醒川把他压在车窗上。

颈后冰得人发颤，嘴唇却烫得人发颤。

凌意被吻得低喘，胸膛起伏着，指尖挲掌心。

“醒川……”他气若游丝，“喜欢。”

厉醒川齿关紧，直接将他咬了血。

没多久，到了。

两人结账车，若无其事跟宿舍其他人汇合。进包厢不久，唱歌唱歌，吃果盘吃果盘。

他们俩坐在最角落，句话也没有说。

几分钟后，厉醒川起：“去买几瓶酒回来。”

凌意刚要站起来却被谢思昀抢先：“也去！”

厉醒川伸手：“凌意。”

凌意步越过谢思昀，上前紧紧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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