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这么重还说无碍!”景韶紧紧皱着眉,伸手去捏那白布,想看看兄长的伤又怕弄疼了他,指尖停离布料三寸处不敢上前。
景琛从没见过这般小心翼翼的弟弟,向来严肃的脸禁不住出现了裂痕,到了嘴边的训斥怎么也说不出口,生涩地伸手,揉了揉景韶的脑袋:“确实伤得不重,就是伤口长,不好包,才给缠了这么一大片。”
景韶愣了愣,他记忆中,哥哥从没有与他这般亲昵过,小时候他上蹿下跳掏鸟窝、捞锦鲤的时候,兄长就已经天天板着脸书房读书,见到他说得最多的也是“成何体统”;母后死的时候他哭得肝肠寸断,哥哥只是跪灵前不哭也不说话,等他去拉哥哥的衣袖,也只得到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哭”……所以上一世他一直以为哥哥与他不亲。
直到牢里见到前来探望的兄长,那沉稳有力的声音,景韶至今记忆犹新,“是唯一的弟弟,纵使拼尽所有,也绝不会让死!”
往事一幕幕脑海中回荡,景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若不是重活一世,他根本不会知道,哥哥他不知道的地方,为他做了多少。单指鼻梁下揉了揉,景韶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小瓶,塞到景琛手中:“车上颠簸,回去让嫂子给涂吧。”
景琛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青玉盛的,当是父皇景韶出征前赏给他的,皱了皱眉道:“这是救命的药,这不过是皮外伤,拿回去。”说着就要塞给他,景韶却快速地退到了马车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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