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梦，他更肯放手了。

七半，闹钟响起。

温寒水睁眼醒来时，徐斐已经坐起来，伸手关掉了闹铃。温寒水并没有发现异常，她揉揉眼睛，嘟囔：“了？”

“七半。”

对话像是老夫老妻般，默契又自然。

温寒水还在床上发呆，徐斐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起身去洗漱。没过会儿，温寒水也挣扎着起来了，天还有事，能赖床。

迷糊地走进卫间，对上镜子中的自己，温寒水就清醒了。

她忍住凑近了些，昨晚的戒指就戴在她的脖子上，上面的钻石闪着细碎的光，耀眼极了。她伸手摸了摸，又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取来。

从卫间来后，徐斐已经收拾，在沙发上等着她。

昨天他们商量早上起去王叔的店里吃早餐，然后在离开南嘉之前去医院探望奶奶。温寒水边走边扎头发，嘴里习惯性咬着橡皮，见到徐斐等待的样子，意识说：“等会就了。”

嘴张，皮就掉来了。

徐斐眼皮，走过来，温寒水觉得正：“帮捡，谢谢！”

徐斐低头捡起，然后自然地捏着温寒水的，直直亲了去。温寒水唔了声，却给了他驱直的机会。这样的亲密是少有的，她感受到轻微战栗，握着头发的手知道什么时候放开，揪着他的衣角放。

“给。”他松开她，掌心放着她的橡皮。

温寒水轻哼声，拿起橡皮，话说就进了卧室。

捣蛋鬼。

大早就乱人心弦。

没过多久，温寒水就收拾，背上昨天带来的包，两手空空地跟着徐斐门了。过来时没拿什么东西，离开时同样身轻松。他们在王叔店里吃完早餐，打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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