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对话，无奈：“你又没做错什么，没必要总是把这个词挂在嘴边。”

“真的吗？”沈惠斓扭头看了他眼，“说实话我觉你和那个小老师相得很。把你这调捣蛋鬼给别人添麻烦，真的很不意思。”

杜清劭知她在话，耸了耸肩，答非所问：“还有什么想问的？”

沈惠斓沉默了会，问：“…你手术后恢复得怎么样？”

“挺的，”他抬肩膀活动了，“之后比赛应该能轻松很多。”

“我还看了你最近年的体检报告。”她突然来了这样句话。杜清劭被她严肃的语气弄得头雾水，在脑中回忆了这年医生开的单子。

因为些特殊原因，他的体检次数比其他运动员都要频繁，复盘工程量。沉默片刻，他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除了印象最深的旧伤以外，杜清劭实在想不其他严肃的话题。

“我看了你比赛时仪器记录的心率。”

“这个啊？”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摸了摸手腕上的心记录仪，似笑非笑，“是得有快。毕竟比赛，神经肯定要比平常兴奋。”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妈妈听他轻描淡写的气，忍不住吼声，“你应该清楚这病就像个定时炸弹！而且随着年龄增只会越来越伤身体。你这个赛季是端端结束了，可以后呢？平时训练还可以靠着教练和队医把关，真到比赛的时候，万……”

“所以到这时候，你还想劝我退役！？”他的态度也了起来，“我临近比赛的阶段，分钟的自由滑每天都要练几十遍，心脏能承受多少运动量难自己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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