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足够的意，商人们就会去。

当两国开始贸易，为了将产品卖给人鱼，厂家们将会设计许多适合人鱼使用的产品……然后会有人类移民到纳法索，也会有海族移民到希尔。

也许会有人鱼选择腓力的道路，接受肢重塑手术，也许会有人类接受‘人鱼的馈赠’前往海底活。

这些前景既遥远又让人感觉近在咫尺，仿佛在年之间就会得到实现。

卡洛斯看着边的希尔王储，想起初次在海底见面时个羞怯退后的人类殿，想起不久之前在自己边熟睡却依旧克制的人类女孩，而现在这个人类公主正毫无戒备地跟他谈起这些她心底最深处的理想。

第次，他像看到了些客气、礼貌被剥离后，她的本来面目。

让他想起在母后上所感受到的气质。

可这本不应该，母后他所见过最强大的女王。

她跟父亲样经历了虫族之战，回来后用半编撰了本《纳法索宪章》，还想像人类国家般建立起学院……就如句古话所说，国王擅战争与权谋，而女王擅守护与建造。

卡洛斯就这么看着肖瑶，她说了很多很多，在回程的路上乎没有停歇过，以至于送他回深海物基地时，她干燥，卡洛斯不得不把手中剩的瓶水还给了她。

她咕嘟咕嘟地大喝水时，他突然打破了这片沉寂。

“你想让希尔成为个伟大的国家，们可以起实现。”

肖瑶理所当然地给呛住了。

她狼狈无比地抬起头，却正撞上卡洛斯专注诚恳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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