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听着也酸溜溜的。

难成……是这位爷把她当成了顾柔的影，见得她跟旁人走得近，所以特地过去瞧瞧。见她跟苏泽走得近，便心里痛快，刺挠了通后把她赶回来？

简直荒唐！

沈蔻重重翻了个身，觉得她可能是疯了。

思来想去，除去这个荒谬可的理由外，似乎寻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毕竟晚江彻将她公然劫走后，曾亲说过她与顾柔得神似，易被顾家的仇敌寻衅。背后意虽未挑明，恐怕还是有些爱屋及乌的意思。

只可惜，他的满腔终要付于旁人。

而她更会再做卑微的替身。

沈蔻望着绣满芙蓉的软帐，回想封存于记忆的前尘旧事和此生江彻的照料，许久，自哂般了。属于她的，终究可依靠。还如给谢无相多写两有趣的戏本，换个安生过小日的本钱。

可比臭男人有趣多了！

沈蔻睡着，索性骨碌翻起身，点亮灯烛，琢磨起了新戏本。

灯烛静照，摇曳映于纸窗。

江彻吹着夜风处置完公事之后，拿指腹了眉心，抬头瞧见竹林外昏黄微弱的光芒，又次失眠了。

*

往后的两日，江彻即使身在官驿，也未去打搅沈蔻。

——为着昨日的言语失态。

活了十年，看惯宫廷谋、沙场凶险，踏着战场上的斑斑血迹淬炼副铁石心肠，他的心思几乎都扑在了朝政与战事上，便是天翻地覆亦能沉稳面对。江彻从未想过，有朝日，他会样在意小姑娘的细微举止，就连绪都被她牵动，说样狭隘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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