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夜的动作很快，朝堂虽然解散了，但隶属于她的督察院依旧在，加上往年招募的拥有出彩能力的年轻人，她的势力实际上并不弱，甚至很有可能比三王中的任意一支都要强。

当然，这是不考虑凉冥战力的情况下，那个女人是重生的，她原本存在的时代可能要远远领先当下。

宁玉也曾疑惑系统和灵依的存在，他查过现在的基因引擎，对比后发现现在的引擎远远比不上他体内的两个东西，问它们也是模糊其词，灵依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如仪造出来的，系统干脆不知自己来历，只觉得和凉夜之间有莫名的联系。

直至现在，他才意识到太多疑惑，但却始终想不通，就像凉夜说的，这个世界太复杂了，背生羽翅的天使，突然降临的黑洞，包括他自身穿越的由来，凉冥重生者的身份，无一不在预示着什么，只是迷雾太浓，身在其中的人根本不能看透。

第二天，被宁玉提到的人都出现在元鼎，柳如仪也被接了过来，凉夜罕见的下了条命令，让雲王去牵制凉冥，但宁玉知道那是没用的，当下发生的一切都在那个女人的掌控下，生死仅凭她的喜怒。

宁玉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没了感情，但她在百年内确实不曾真正出手，只是一直和如仪作对，他猜测是她的某种恶趣味，或者如仪已经有能力和她正面抗衡，无论哪一种，至少不是真的变态。

大概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她才会露出那种癫狂的表情吧，这让宁玉对她的前世有些好奇，好奇她口中的那个“宁玉”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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