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可是路易已经来不及想这个问题了。
身体被刺穿的一刹那,痛觉神经都跟着停顿了一下,路易艰难地捏住他的佩剑。
史高勒把他吊了起来,用力地推在墙上,路易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下来,落到了他的脸上,被他轻轻地舔去。
“你没那么容易死,相信我,孩子,”史高勒低声说,他常年生病的声音带出动物一样的“嘶嘶”声,然而那缓慢而笃定的口气,却又依稀是原来的模样,他几乎是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路易,“你太年轻了,真是太年轻了。”
路易终于积聚起力量,用佩剑挥向史高勒的手臂,毫不顾忌自己会被他的爪子撕成两半。
佩剑砍在史高勒先生的肩膀上,“叮”一声被弹开了,史高勒狠狠地抽出他那只白骨一样的爪子,重重地把路易摔在了墙角:“我了解你,知道你会反抗到底的,但我有时间等着你。”
心口处传来撕裂一样的窒息感,路易不由自主地蜷起身体,撕开自己的衣领,拽住心口上笼罩的那层该死的网膜,想要硬把它撕下来。
可是它和他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体,每拉扯一下,粘连的五脏六腑都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有多疼?
疼到他已经不知道疼了。
他终于相信,世界上有人是活活被疼死的。
咸腥从喉咙里涌出来,路易吐出了一口和血水混杂着的内脏碎屑。
史高勒轻轻地蹭了蹭自己从白骨变回来的人手,仿佛有点感慨,啧啧有声地问:“年轻人,为什么非要这么惨烈不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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