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刀头买卖？这一点楚飞心里很清楚。凭借职业的特点，楚飞的当事人中也有靠着杀人越货讨生活的人，而此时的光头无论是形象还是气质，都非常的符合这类人的特点。

对于鲜血和死亡，他肯定比楚飞有着更多的经验，而且此时的楚飞愿意这样去想。

所以在听完光头的分析之后，楚飞接过血衣，麻木的眼神中带着期盼，声音颤抖的问道：“真。。。真的吗？你说的是。。。是真的吗？”

“我有八成把握。”

光头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

有的时候，不确定的回答远比肯定的回答要更值得信任。

如果光头用百分之百的肯定来回答，那么这话楚飞未必会信，他只会觉得光头是在安慰他。但是八成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就不一样了，它让楚飞觉得这个回答肯定是经过分析之后才得到的答案。

但是楚飞却忘记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好，哪有八成几率这种说法。在结果出现之前，永远都是成功或失败这两种可能，而这两种可能只可能是五五开。

或许楚飞没有忘记，只是在面对小乐天生死这件事情，他宁愿相信会有八成几率这种可能性。

紧紧的攥着衣服的手不断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得知小乐天可能还活着而感到激动，还是因为对此时的处境感到恐惧。

“不对啊！”侯雪茹突然开口，指着楚飞手里的衣服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你一进来就发现了的血衣，我们在外面的时候却谁都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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