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却很信赖的师父,另边很喜欢但又猜不透的丈夫。合喜隔着帐篷啄起了油布,到最后,托托还仰起头,有些底气不足说:“先瞧见纪直就通知纪直,先找到柳究离就告诉柳究离罢……”
合喜展翅飞走了,托托又自怨自艾起来。她觉得她太过摇摆不定了,可这也不她的过错。
师父也好,郎君也罢,选哪个她都没错,也没有犯罪。硬要说的话,她也只有条罪名。就“择偶不善”。
她原歇息了几日,外头似乎过阵雨,帐篷里的面上慢慢积了水。托托身上的袍子沾湿了,她没有脚了,更没有穿鞋的机会,因此泡的双惨白,身上也冰凉冰凉的。
尤其到了晚上,托托更冻得发抖。哆嗦着仰起头去看并不存在的月亮。她想,若能活着回去,定要去装条义肢来。没有义肢,装两个竹竿子做竹子也好啊。
还有辈子的话,她定不会做人了。不如就做竹子吧。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三日。她料想皇帝庄彻该死也已经死了,原本理应当图谋迅速的场突袭,竟然活生生拖了这么久。
结果就在日,她忽然听到这间做仓库的帐篷外头传来阵叫骂声。
帘子掀,托托眼睛亮起来,却看到太子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他气得要命,青涩的经脉在额间夸张动着。身后的人本来劝阻的,却看到太子猛从腰间了刀来。
“废物!再敢说什么!就先步给我见阎王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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