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死死地盯着纪直问：“真没有人欺负你吗？”

纪直抬起头来，漫经心地喝了茶，这才紧慢地回道：“你觉得谁能欺负我？”

闻声，托托猛地摆头，杀人目光瞪向旁偷偷站在纪直身后打了个哈欠尖子：“是你？！”

尖子个哈欠卡在嘴里也得、退也退了，面部时筋，只能保持着狰狞表糊地反驳：“主子明鉴，尖子要有个脑袋才敢忤逆督主意思啊！”

“，”托托又回头，这个时候，陈除安刚好提前过来府上找纪直准备起入，随着人声通报，他跨过门槛，刚走来就被托托用目光锁定，她说，“是你？！”

“什么？”陈除安扭头问纪直和尖子，“在说谁又提前散值了么？”

“对，”纪直淡淡地接应，“以后还是别早退了，贱内脾气暴，即便是本座也拦住——”

托托跟他们嘴贫，盯着陈除安问：“你欺负他了么？”

陈除安与尖子同，沉着冷静，看就是个脸皮厚老车夫：“属至多欺负西厂六档头，哪里敢动督主呢……”

“说也是，”托托折过头来叹了气，“你说，是谁欺负你嘛。”

“你觉得呢？”纪直觉得好笑，起身便打算走。

见他起来了，托托才拿起筷子打算用饭，她手伸得很，越过桌子去够纪直方才坐位子前。桌子够宽，上头又摆着盘子，于是她索性敏捷地卸假肢，顾礼数地爬到桌子上去。

她这才碰到纪直茶杯。他先前只喝了，托托端着，重新回到自己椅子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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