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纵情贪欢,教李元悯一觉睡到了午膳时分,他一向自律,虽偶尔贪懒些,但也不多见,若是过了卯时不起,松竹会过来敲门催他,这是他十四岁便已立下的规矩。
眼瞧这日头快近午时却无人来催,他一思便明了定是猊烈特地交代的。
王府众人皆知猊烈一向深受自己信赖,故而有时甚至倒逆了自己的意来执行猊烈的命令,这本是一件令人忌惮也是一件上位者绝不容许发生的事,可在此事上,李元悯却无半分约束。
很多时候,虽理智上清楚明了,然而他却总昏了脑袋一般纵容,李元悯正苦笑着,门牒吱呀一声打开了来。
他不用看也知道这沉稳的脚步声的主人是谁。
隔着纱幔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昨日那股憋恶的余音似也渐渐消失不见了,李元悯想,无论如何,他已不能失去他了,只有他能救赎他于所有的污臭、肮脏之间。
原以为当年是他救了他,可没想到却也是救了后来很多次的自己。
他心里有着酸软,昨夜那一场近似于发泄的求欢,也不知对方有无看出异常来,正寻思着待会儿该如何解释,青年已经撩开纱幔进来了。
“殿下……”他面色无异地轻声唤他,顺势坐在了床沿。
李元悯心里一松,支起了身子,将头轻轻靠着他的肩头。
“怎的没去大营?”
猊烈回道:“这两天副将代我去。”
过两日,他便要率军前往江北大营水演,又要分隔两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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