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烈步出内院,清晨的日光洒在脸上,发光发热。
然而他心间一片冷寂,仿若一摊死水。
悉悉索索一阵紧密的脚步声,一名随行匆匆上来:“启禀主帅,广安王府总掌携百余人围在府门,声称要见您。”
猊烈鼻间哼了一声,唇角浮起讥笑,“不见。”
“这……”随行犹豫。
整个岭南地境都知道,猊参领乃广安王府嫡系依仗,这百余人虽不值得参领府严阵以待,但毕竟是广安王府的人,若是动手了,那可不仅仅代表着伤了一个府兵总掌而已。
猊烈睨了他一眼,心下突然一动,沉默良久,沉声道:“区区一个府兵总掌胆敢围攻参领府,当本帅是死的么?”
随行立刻会意,领命匆匆下去了。
猊烈看着随行离去的背影,轻轻阖上了双目。
岭南太小了,小到他无法施展任何拳脚,那个十八岁的少年可以偏安一隅,独守一人,可他不能,若无权势兵马在手,便是处处受人掣肘,任人随意拿捏的下场,这个道理,历经两世的他怎会不明白喜欢的东西必须靠抢,憎恶的东西只有暴力方可戬除,这一切,都归于滔天的权力,对于权力的渴望,他已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
乱世在即,他亟需扩充自己的力量,增加手中的筹码,既是大皇子向他伸出了橄榄枝,那他自然也要有所表示,何况……既是要切割,那便切割得彻彻底底。
猊烈紧紧握住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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