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儿远吧？“也有人信？”

“当然不只个，年前革委会有个副主任，喝酒喝死了，人拉到县医院的时候，都没气了，”范新巧捂着嘴直笑，她可不会同情些人，“医院倒是说了，是呕吐堵住气管了，可没人信啊，谁见过喝酒喝死的？肯定也是坏事干太多遭了报应呗。”

黎苗听懂了，比起科学，大家更愿意是坏人没报，“所以年些人老实了？”

“嗯，县里还红头文件了，严禁干部酗酒呢，我哥单位也收到了，还把单位过年的聚餐都给取消了。”

宝山县各机关单位的习惯，年前发福利，还会在放假前天，干部职工都要在单位堂里聚餐，搞成领导群众欢聚堂，其乐的幸福局面。

“事还真是越多越，”恶人都死光了，宝山就太平了。黎苗都有些替□□道的冲动了。

范新巧还有另件开心事和黎苗分享，她拿份电报，“我是你哥给我拍的电报，说是过两天就能到家了。”

李晓辉走了个月了，嘴里不说，范新巧也是牵挂肚的想，“人还算是有良心，知道找个邮局给家里拍电报。”

黎苗被范新巧幽怨的气给逗乐了，她没看电报，“行啦，我哥不马上要回来了，你要是他的气，等他回来了收拾他！”

……

孙清莲和肖开艳直忙到晚上人都散了，才收摊回家，她快七十岁的人了，身体又不，天来确实有些顶不住了。

等到了家，疲惫的倚在床边，真的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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