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温度了。李承霜顿觉异常，伸手沿着对方细瘦白皙手腕摸上去，全都是灼热。

江远寒本来就舒服，都要被他摸哭了，触电似收回手，往榻边靠了靠，脸颊发红，觉自己让锅沸水煮过，脑子都烧混沌了。

他撑着神智清明，倔道：“小师叔。”

李承霜看着他。

“我想要了你。”江远寒脸为难，“要是因为意外，你才委身给我，我会觉得对你公平。我想要你也愿意那……样才是最美回忆。你快离我远。”

李承霜看似冷静道：“我走了，你怎么办？”

江远寒哪有那么定力，他听见小师叔声音，方才那些义正辞严、正气凛然声明就全没了。他喉间有哽咽，心里没息想着——我还是卑鄙吧，正人君子也太难当了。

江远寒没答应，也吱声，却慢慢伸过手，扯着李承霜袖子往怀里拽。直到两个人贴近得能再近，才着气对方唇，尖尖牙齿像是懵懂小兽般咬着小师叔唇瓣，毫无寸进磨了半天。

他被小师叔身上淡淡香气俘虏，煎熬得没办法，眼角泪环住对方脖颈，带了鼻音，声音沙哑努力调：“我、我会负责……小师叔，你抱抱我，抱抱我……”

第十章

夜朦胧。

飞鸟依旧在忘尘阁来回,云霄之中有鹤唳之声，冷风过窗。

月光映了进来，只能照见烧到半残烛,见到散落在面上棋谱和药瓶，棋谱折了页,也翻乱了，药瓶没进,丹药落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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