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楚梁可是等的绝，又经了番细心调.教，定能伺候殿的。”

善明公公冷冷道：“苏大人是从哪儿寻来的人？也不禀明来路，就要送进公主殿的寝殿里头。若是从那等风月之地寻来的不干不净之人，岂不是脏了殿的身么？”

苏启顿时慌了神，忙解释道：“公公哪儿的话？清宁公主何等尊贵，我怎敢把不干净的人送给公主呢。”

伸手指着笼中的少年，讪笑道：“是楚梁三皇，不过向来不得皇上心，直养在冷里头。冷那地方偏僻的很，连活人都没见过几个，身自然是干净的，殿放心就是。”

宋栖迟惊诧地睁大了杏眸，不可置信道：“堂堂楚梁三皇，怎能为人寝奴？”

苏启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母是个身份卑贱的婢，用了些极作的法才爬上了龙床。陛对们母厌恶至极，若不是陛仁厚，还顾着几分父之，早就将遣去让自自灭了。如正得了机会，若有幸能伺候殿，也算是为楚梁尽了些力，不枉陛养了么些年。”

说着，又探身朝铁笼里望了望，咂着嘴道：“殿您瞧，副贱勾人的模样，可不就是天用来伺候人的么？”

番肮脏难听的羞辱之言在宋栖迟听来简直不堪入耳，可那少年却似什么都没听到般，淡漠而平静。

双手拢在膝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缀着斑驳血痕。似是坐的久了，少年微微挪了挪身，破碎不堪的薄衫便从漂亮致的锁骨上落几寸，肌肤上横亘着淡淡淤青，与血痕交错在，带着惊心动魄的勾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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