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叫殿好听多了。”

裴溪故又惊又喜：“真……真的？”

“自然是真的。”

她说着说着，突然咳嗽起来，裴溪故连忙扶着她坐直了些，然后转身去给她倒茶。

宋栖迟靠在枕上，抬眸看见阁里挂着的那幅山水图，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来，连忙问道：“姜太嫔的那幅画像可还完好？”

“只是烧坏了边角，体都还完好。”

说起那幅画像，裴溪故的眼眶立刻泛起了红，他咬着唇，背对着她轻声说道：“那幅画再重要，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死物，不值得殿这般拼命。”

他端着斟好的茶回到榻边，轻轻了她的手，心疼道：“答应阿朝，次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好不好？”

宋栖迟摇了摇头，轻声道：“这怎么能叫傻事呢？那幅画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唯念想，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就这么被火烧没了。”

她叹了气，声音慢慢地小了去：“其实，若不是云人早早地把那幅画扔了殿外，只怕我进去的时候，那幅画已经烧成灰了。”

提到云郴，屋内的气氛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裴溪故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道：“云人的尸体昨夜已经入棺了。”

宋栖迟捧着茶杯的手颤了颤，险些没有拿稳。

虽然她从后门跑去的那刻，便知道云郴已无活命的可能，当她切切实实地听到这消息后，还是禁不住红了眼眶。

她慢慢低头，轻声问道：“昨夜念和殿走水的事，可有查是何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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