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简悄他们才小心翼翼地进去间屋子，屋子里爬满了青苔，光线昏暗，正间放着一张用砖头垫着桌的旧木桌，木桌上堆着不少东西，大分野果子，有不少已经腐烂了，散发难闻的气味。

这些野果的正央，了一个尖的棱角，简悄将从这堆果子里来———王华的照片。

和民宿里供奉的照片一模一样。

一切真相昭然若揭。

这张照片就“媒介”。

活人和死人本就处于两个不同的维度空间，正常情况两者不会有交集，但这里情况特殊。

村子里的人都死了，大量死去的人变成鬼魂，形成了独属于鬼魂聚集的“场”，瘸子作为“场”里唯一的活人，在这里呆久了也不可避免地沾染上鬼气，再加上他可能亲眼目睹了王华的死从而变得疯疯癫癫，神状态有异的情况，他以王华的照片为媒介，沟通到了死去的个世界。

“因为太后悔了，所以在个虚假的世界里，他一直守在学校里不肯去，一直觉得王华考上了大学，走了大山，在外面过的很幸福。”宁栀在供桌的野果堆里扒拉，寻找线索，“人越愧疚什么，越想弥补什么，他拼命地攒钱，甚至还托你给王华带一个小蛋糕，都因为他所遗憾的，全没有实现吧。”

“希望山里的凤凰飞大山，永远不要回来。”简悄叹了一气，“凤凰早就眠在了山里，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无论以后多少个日日夜夜辗转反侧，痛苦不堪，死去的人都无法活过来，遗憾更不会被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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