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的全部作品集
林满满是那种别人推一步她才走一步的人,她想找个能推着她走的男朋友,找着找着,觉得何瑾谦最合她意。 谈得久了,何谨谦觉得不太对劲。 某天夜晚,她跪趴在床上,对着何谨谦翘起屁股,一边晃一边扭头看他,给他抛媚眼:“瑾谦,打我。” “……” “老公,哥哥,主人,爸爸,学长,求你呜呜。” 她哪来这么多称呼?何谨谦强迫自己接受她的喜好,试着拍了一下她的臀。 她嫌不够重,于是他小心加大力度,生怕她会疼。 她得寸进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要一边打我一边骂我。” “……” “林满满,你够了。” 毕业的时候,何谨谦被甩了。 再后来,跨了半个地球,他还是回来了。 他变了,这是三年后林满满见到何谨谦时的第一想法,变得让她看了就怕,怕被他抓住,怕被他打。
陆之宴知道,季瑶从来都在云端之上,犹如高岭之花般清冷疏离地俯视群山,要想攀上去折摘这朵带刺蔷薇,难于登天,可他偏要迎难而上。 睡她一辈子,是陆之宴的毕生信条。 他不信佛,却仍把一番言辞念来反复,告知神明: 此行山高路远,我披荆棘;此间春水滥觞,我陷泥淖。道阻且长,我不回头,江水东逝不逆流,一如我爱,回顾徒劳。神佛若知我,祈愿她爱我如我爱她般骨髓浸透,请她勿再冷眼旁观我的刻骨铭心。 季瑶用七年时间,在窎远的梦中昼夜呢喃: 爱上你,我之罪愆。
林满满是那种别人推一步她才走一步的人,她想找个能推着她走的男朋友,找着找着,觉得何瑾谦最合她意。谈得久了,何谨谦觉得不太对劲。某天夜晚,她跪趴在床上,对着何谨谦翘起屁股,一边晃一边扭头看他,给他抛媚眼:“瑾谦,打我。”“……”“老公,哥哥,主人,爸爸,学长,求你呜呜。”她哪来这么多称呼?何谨谦强迫自己接受她的喜好,试着拍了一下她的臀。她嫌不够重,于是他小心加大力度,生怕她会疼。她得寸进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要一边打我一边骂我。”“……”“林满满,你够了。”毕业的时候,何谨谦被甩了。再后来,跨了半个地球,他还是回来了。他变了,这是三年后林满满见到何谨谦时的第一想法,变得让她看了就怕,怕被他抓住,怕被他打。
许蓁从小循规蹈矩,读书、工作、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哪怕相亲对象的性能力不足以让她感受到什么,她也无法启齿。 某天夜晚,她照旧拿出吸吮跳蛋,循着内心的渴望,迷离间将自己送上云巅。 从阳台传出的轻响让她瞬间清醒,男人杵了根烟,睨着她。 许蓁冒出一身冷汗,池毅的眸色幽深,倏尔对她笑道:“早跟你说了,老子能让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