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乘了酒兴的缘故,萧阙呼吸难得粗重起来,不期然被陆靖柔抱着脸颊揉搓,耳廓红了个透。
“我也想吃,给我尝尝。”陆靖柔晃着他的胳膊,奶声奶气地请求。她瞧着萧阙要用药才能成事,生怕他觉得自己身体残缺不能人道,不似寻常男人。故而想方设法打岔,引他往别处想。
“姑娘家吃那东西不好。”萧阙无奈地揉揉她的耳尖。他的手终年是苍白微凉的,陆靖柔热烫的气息像是要把他融化一般。白玉指尖在唇上点了一点,留下一滴晶莹剔透水珠,张口滑进嫩嫩的粉舌。他刚净了手回来。
陆靖柔尝到清冽的水味,笑着皱了皱鼻子。她一这么笑,鼻梁上就淘气地挤出叁两道小小竖纹,娇憨可爱。萧阙忽然从心中升起一股冲动。
她穿红很美。须得是他亲自挑的凤冠霞帔,赤金镶玉宝石头面,金线绣龙凤和合的盖头,风风光光嫁给他。眼下还不是时候,要等一个月明风清的佳夜,再同她细细地说。
“你可以进来啦!”陆靖柔拉他的手往腿间拽,嗓音清脆,很有些稚气未脱的一本正经,“很湿很湿了。”
心性单纯的人,行夫妻敦伦之事也是一派天真。萧阙来来回回如珍似宝地吻她,还是忍不住笑。她的身体一向对他格外大方,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湿了个透顶,手指轻而易举挤了进去,在狭窄温暖的密道里来回翻涌。
他乍一进来,陆靖柔不自觉绷紧了腰。身下像挟了管玉似的,这个人的温度同他那张脸一样,是个不动声色的冷美人。巍然若冰川的人唯独在她面前冰雪消融,只一想就无比叫人受用。更何况萧阙心细如发,知冷知热,照顾她从不惜力。用父母辈老话讲,这是个能过日子的人,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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