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笑道:“我以为这是超乎情理的,所以说徒劳无功。”
“这可怎么解释?”苟地堡脸色很不高兴,却又不敢生气,只得如此反问道。
聂小蛮点点头,正色道:“杀死自己老婆还斩断她的头,残忍已极,仅是为了几个赌资出此下策,于情理来讲太突兀了。斩断了头,还把头藏在箱子里,岂不是滑稽?请问他把头藏在箱子里,又有何用意?”
“谁能肯定他不是想以此灭迹。”
小蛮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将头颅藏起来,那么尸体怎样处理,他为什么顾此而失彼呢?”
“也许他酒醉后人事不清,一时匆忙,来不及把尸体掩藏起来。”
聂小蛮微笑道:“那么请问,尊驾搜查箱子,应该找到头才对呀!去那何以连血迹也找不到?”
苟地保被小蛮说得心中无明火起,自然极是不服,还要强辩:“禀大人,目前还不能武断地下结论。也可能他藏好的人头被人拿去,所以一时找不到。”
聂小蛮却不紧不慢,淡淡问道:“无论如何应该有血迹,对不对?”
苟地保已经慌不则言,顺口就辩说:“也许他藏头时用东西或布块包裹,于是不留血迹。”
景墨在旁边听他们两人辩论,觉得这姓苟的小地保的口才不错,有时虽然有点牵强,却总是振振有词。幸亏他的职位不高,为害还算小,假若他得据了什么高位,大权在握,是非曲直不明,黑白颠倒,必然乱用职权,那么百姓的性命就不值半文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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