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景墨还不太了解,觉得聂小蛮的话有点含糊。平心说来,苟地保的话以前是有点牵强,而现在看来却是合情合理。聂小蛮既然无话可以驳斥,又不肯承认苟地保的话有理,莫不是也有“成见”两字从中作梗,所以感情用事?
倪二也插嘴道:“假如小楼因抢戒指而行凶,行凶之后,势必依旧要拿走戒指,何以竟然放弃不拿?”
苟地保瞪了倪二一眼说道:“喝醉酒的人做事都不正常。杀人之后,心中绝对不能说没有恐惧。”
聂小蛮听了这话把身子转过来,语带讥讽道:“尊驾每逢碰到情节不合时,便推说因为程俊人喝醉酒,难道说,程俊人酒醉到现在还没有清醒?”
这地保被聂小蛮反反复复驳斥,终于忍无可忍,神色微怒道:“大人一直认为小的不对而屡屡驳斥,想来必有高明看法,不妨说来听听也教小可心服。”
聂小蛮却正色道:“我并没有什么看法,只是认为整理乱丝而没有头绪,非但理不好,反而更见纷乱。尊驾对付这桩案子不先查其主因,却从枝节着手,本末倒置,岂非无聊?所以我只能保持沉默。”
如此必不能让姓苟的心服,小地保生气道:“敢问大人所说的‘本’终究是指什么?恕小的愚蠢,愿闻大人的高见!”
聂小蛮说道:“这桩案子关键是在人头,现在头没有下落,其他的事岂不都是枝节?”说完,他屈膝跪在尸体旁,细心观察,不再理会这位苟地保的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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