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权受了聂小蛮的这一番反驳,略有些扫兴的样子,怏怏地说道:“这样说来,不但那客人可疑,碰巧还有别的凶手。但这凶手又是谁呢?”
纪少权的神情似乎很徘徊不安,过了一会儿,他有气无力地重新抬起眼睛,向聂小蛮凝视着。
他婉声问道:“聂兄,你所说的固然是很合情理的,但不知你对于这来客终究是什么态度?”
聂小蛮沉吟地说。“这里面其实并不复杂。据信子说,昨晚戌时三刻之后,主客们已有争吵的情形;既然如此,他们俩的关系自然已经破裂;如果那客人想要行凶,势必就在这个时候。你说对不对?”
纪少权道:“但是假如大家再僵持半个时辰,等到亥时然后下手,似乎也可能。”
“不,当那客人开始争吵的时候,佣人信子曾闯进来过。客人既知道佣人就在近边,也应有些顾忌才对。所以我测度情况,猜测那客人必不久便离开了;这个人既去以后,碰巧停了一刻儿再来,又碰巧另外有他人入屋。不过这问题既还没有实际的证据,我此刻也不能说定。”
纪少权默想了一下,连连点头,似乎很折服于聂小蛮的看法。原来纪少权传有一种脾气,起初受了反驳,自然有些悻悻不乐;但一经聂小蛮解释明白,他也就能幡然领会。这“服善从长”四个字,在以前他已经表现过,也便是纪少权的长处。
聂小蛮又回头问信子:“你说你从回房以后,就渐渐睡着,直到天明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这话当真属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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