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才眉头，却上心头。

“你是见过我死过次，我不信，你有个心见我死第二次。”他确实见不了。只见过次，就是深深恐惧。何况第二次。

反正尽了所有努力，她也还是不爱他，再扯着有什么意义？如她所说，找个光灿烂女孩子，懂音乐么多，像当年她定也不少。至少不会像这样，霎霎，跟神经病似，求着、等着、担心着，然后呢？

柳谧第二天早上起来，眼睛都是肿，客厅里满是烟味儿，他似乎夜未睡。他给她了早饭、了午饭，上午沉默过去，他收拾着自己东西。午饭吃过，他拿了自己东西，临门时候说，“如果彩云山庄顺利来，你还要走，我答应你。我也累了，也许，我也要放自己条路。这次是真。”

他走了，她泪了来。

第16-2章

柳谧周去找了王律师。王律师还以为她是来催解限事，就说，“快了，我已经和宁城相关部门交涉过了。现在都讲究依法行政，他们也不会枉法过界。”

柳谧说，“我天来是请教您别事。”她斟酌了言辞，“您既然以前是我父亲法律顾问，你对房产法律法规肯定很通了。我请问您，合资建房，风险很大吗？”

“什么意思？”

柳谧沉吟了，很诚恳说，“王律师，您心里知道就行了，咱们都不说破。就是某个楼盘重启，现在政府要求他们属公司要占20%股份，您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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