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留学回来后就进了师大。呢？刚才我从阶梯教室门前过，如果不海报有照片，我都以为重名呢。怎么起个来了？”

柳谧心里有些惆怅，面上倒了，“人生有转变。不哪个人生就。”

“话么说，但蛮可惜。我记得当时老师夸有天分。真没有想到。”她语气里都惋惜，“怎么忽然干起个来了？”

柳谧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不知道自己身世，时倒有些说不欣喜还感动，便说，“家里了些事，也养不起我学琴了。”

李沫沫噢了声，“还真可惜。我原来直觉得会成名成家。”

柳谧，“几年我想明白了。我当年即便学去，也不可能成名成家，也就混碗饭吃，只不过当时不肯承认罢了。”专门竖琴曲目不多，基本都为了增加音色而存在，需求太小，多数乐团只有到两名竖琴乐手。当年真任性幸福，想学什么学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去想谋生、就业，仿佛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辈子弹去。

李沫沫说，“还真为了混饭，只不过自己爱吃饭。”

柳谧说，“爱不爱吃，有时候自己也并不知道。吃了才知道爱，不吃怎么能知道不爱？”两人聊了会儿，柳谧问她，“师大现在还有没有名叫邱华老师？”

“邱华？像没有听说过。哪个系？”

“噢，我以前位老师，可能退休了。”

李沫沫拉她，“走，多年未见，我请吃饭。”

少年琴友，虽然了解无多，见了后倒有几分亲热。李沫沫个快人，会儿就把她过往说了遍，听柳谧觉得，如果自己当年没有放弃学琴，估计也和她差不多：自小学琴、去国外求学、回来找个学校任职、教些不怎么成器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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